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党锢之祸的历史故事

来源:网络 2010-03-04 10:35:55

  东汉桓帝、灵帝时,宦官专权,世家大族李膺等联结太学生抨击朝政。公元166年,宦官将李膺等逮捕,后虽释放,但终身不许做官。灵帝时,外戚解除党禁,欲诛灭宦官,事泄。宦官于169年将李膺等百余人下狱处死,并陆续囚禁、流放、处死数百人。后灵帝在宦官挟持下下令凡“党人”的门生故吏、父子兄弟,都免官禁锢。历史上称为“党锢之祸”。

  东汉中叶以后,外戚与宦官的争权夺利愈演愈烈。桓帝时期,以李膺、陈蕃为首的官僚集团,与以郭泰为首的太学生联合起来,结成朋党,猛烈抨击宦官的黑暗统治。宦官依靠皇权,两次向党人发动大规模和残酷迫害活动,并最终使大部分党人禁锢终身,也就是一辈子都不许作官,史称“党锢之祸”。

  东汉初年的“光武中兴”,犹如昙花一现。章帝以后,外戚开始掌权,他们“贪孩童以久其政,抑明贤以专其威”,所以出现了一批娃娃皇帝。外戚专权造成政治上异常的黑暗。和帝时,窦太后临朝称制,其兄窦宪当政,“窦氏父子兄弟并居列位”,“刺史、守令多出其门”(《后汉书?窦宪传》。以下引此书,只注篇名)。冲帝、质帝时期,外戚梁冀势力更大,皇帝的废立全取决于他。质帝骂他是“跋扈将军”,立即被毒死。外戚专权,妨碍皇权。皇帝为了打击外戚势力,便依靠身边的宦官,和帝、安帝、顺帝如此,桓帝也不例外。延熹二年(公元159年),梁后死,桓帝把宦官偷偷叫到厕所里密谋,并利用宫中卫士翦除了梁氏外戚势力。从此,开始了宦官擅权的局面。

  宦官在支持皇帝反对外戚专权的斗争中,取得了皇帝的信任和重用。宦官郑众因翦除窦氏外戚有功,被和帝封为鄛乡侯,参与政事。郑众死后,其养子继任,从此打破了宦官不能世袭爵位的旧制。在打击梁氏外戚集团之后,桓帝为了酬谢宦官,一天之内就封单超、徐璜等五人为县侯,世称“五侯”。宦官利用接近皇帝的便利条件,假传圣旨,飞扬跋扈,许多官僚士绅为了谋求私利,也巴结宦官。宦官象外戚一样,到处安插亲信,在中央和地方培植自己的势力,形成了一个强有力的政治集团。

  宦官大都是暴发户,他们到处抢掠,兼并土地。中常侍侯览“侵犯百姓,劫掠行旅”,曾夺人宅舍三百八十一所,土地一百一十八顷。其兄任益州刺史,“民有丰富者,辄诬以大逆,皆诛灭之,没入财物,前后累亿计”(《宦者侯览传》)。宦官在朝廷上,“窃持国柄,手握王爵,口含天宪”(《朱穆传》);在地方上,“皆宰州临郡,辜较百姓,与盗贼无异”(《宦者单超传》)。宦官擅权,甚于外戚。

  在外戚和宦官疯狂的掠夺下,加以自耕农纷纷破产,国家经济收入大减,出现“田野空、朝廷空、仓库空”的景象。农民起义事件不断出现。质帝时暴动事件发生多起,桓帝时起义事件也有十多起。

  东汉中叶以来,政治腐败,经济凋敝,阶级矛盾日趋尖锐,使东汉政权处于摇摇欲坠之势,终于演成东汉末年的党争事件。

  活跃在东汉政治舞台上的除了外戚、宦官外,还有官僚和儒生。东汉初年,刘秀注意整顿吏治,他利用兴办学校和乡堂里选等方式,培养和选拔地主阶级的子弟进入各级政权机构。这样,就为儒生的入大开方便之门。顺帝时修起太学,儒生数字发展很快,到质帝时太学生人数已增至三万多人。各地儒生数量更多,在郡国和私人精舍中就学的人数,至人也有七、八万人。这些儒生中有豪家世族的子弟,更多的是中小地主阶级的子弟,他们是官僚的后备军。到了东汉中叶以后,外戚、宦官轮流专权,他们任人唯亲,裙带成风,使官吏选举起选举制度更加流于形式。河南尹田歆奉命选举六名孝,实际上早已内定五名,所以当时人说:“今之进者,惟财与力”(《李固传》)。在选举制度败坏的情况下,也就出现了这样一些官吏:“举秀才,不知书;察孝廉,父别居。寒素清白浊如泥,高第良将怯如鸡”(《抱朴子?审举篇》)。宦官掌权时,他们的“子弟亲戚,并荷荣任”的现象更为严重,这就更加堵塞了儒生求官的道路。因此,加深了儒生同宦官的矛盾。

  李膺是个敢于主持正义的有骨气的人,他不怕五侯的威胁利诱,与其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斗争。李膺当了司隶校尉以后,执法如山。桓帝宠信的宦官张让有一个弟弟叫张蒴,他任县令时不但贪污勒索,甚至残杀怀孕的妇女。张朔听了李膺的厉害,吓的逃到了洛阳他哥哥家了,李膺亲自带人来到张让府中,将张朔逮捕入狱,审讯属实后,当即处决。此后,所有的宦官,都是谨慎恭敬,甚至连说话都不敢大声,节假日也很少出宫。桓帝觉的奇怪,问他们怎么拉?他们一起叩头哭着说:“我们都给李膺搞怕了。”

  陈蕃,字仲举。他少年时,独居一室,虽学习刻苦,但庭院污秽不堪。一天,他父亲的好友来访,见他庭院如此的杂乱无章,就对他说,你怎么不打扫大扫庭院以待客呢?陈蕃回答说:“大丈夫处世,当扫除天下,安事一事乎?”后人也有人对他这番话严加贬义,“一屋不扫,何以扫天下”就是这么来的。但不管怎么说,陈蕃这番话表达了他的凌云壮志。所谓少有壮志,大有高行。陈蕃在桓帝时官至大尉,他便以自己的地位和外戚,宦官进行着不懈的斗争。

  官僚同宦官的矛盾更大。官僚大都是世族地主,他们世代为官,经济基础雄厚,政治力量强大。如杨震四世为三公,袁安四世五人为三公,门生故吏遍布全国,权势倾天下。这些官僚集团以“清流”标榜自己,对宦官其门徒的“浊流”是看不起的。所谓“清流”是指以儒学为正宗,凭着孝廉、征辟、策对等正途做官。在这一点上,官僚和儒生的看法和利益是一致的,这是他们联合反对宦官的基础。官僚、儒生集团反对宦官的斗争方式有以下几种:

  1.上书苦谏。一些比较正直的官吏向皇帝上书,指斥宦官擅权的弊端。桓帝时“五侯”专权,在朝的许多官僚上书,寄希望于桓帝。官僚集团中的头面人物杨秉、陈蕃、李膺等多次搬出“高祖之约”和汉家“旧典”苦谏,希望桓帝“遵用旧章,退贪残,塞灾谤”(《杨秉传》),罢斥“权倾海内,贵宠无极”的宦官集团。这时桓帝已是宦官手中的傀儡,官僚的上书苦谏不仅无效,而且还会招来杀身之祸。白马仅李云在上书中说了“是帝欲不谛乎?”这样一句话,刺痛了桓帝,因而获罪死在狱中。陈蕃、杨秉因为替李云伸冤,也被罢官撤职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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